的车臣人,一边朝洞口里的人伸手哀求道。这种疼痛远远比一枪击中脑门来得剧烈,即时毙命就像一斧头砍断一棵树,但是半死不活地流血而死就像用锯子慢慢地截断树干,那种肝肠寸断的痛,即便用世界上最痛的词语也形容不出。看到过许多战友在我面前这样死去,不再感到毛骨悚然,却仍然留有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