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半个月了。最近几天江薏也没心情去占座,甚至只想踏着上课铃进去,打了下课铃就走,所以天天早上在餐厅消磨时间。
师兄的作息似乎和她差不多,所以她经常能碰到师兄,他似乎挺忙的。有时他会和自己坐一起,有时不会,都是匆匆吃过就走了。
江薏的生活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独来独往和两点一线的奔波,直到有天从教室走回酒店的路上碰到了沉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