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红又肿。霍随舟大步走进,将她困在那堵墙上,声音带着几分困惑,“你在哭什么?”
傅年泪眼婆娑的看向他,男人一副不解的模样,一双眼睛红得能滴出血来,可就是没有泪,仿佛将督军府的事都抛之脑后,不在乎,无所谓。
可没有,她知道的。他又一次压在了心里,压在无人可碰的地方,这是根深蒂固的习惯,因为没人给过他哭的权利。
傅年心头翻滚着漫天的酸楚,水眸剧烈晃动,哭出了声来:“我心疼你啊夫君我只是心疼你”
作者:追·更:ρο1⑧s??c?m(ωоо1⒏ υi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