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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在阿让离开之前,夫妻俩发生了一次激烈的吵架,住在旁边的他们也很惊奇,以前阿强的动手的时候,阿让只会哭,只有阿强一个人骂人的声音传过来。
今天却不一样,阿让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不过他只听到不要,交换之类的声音,具体不是很清楚。
谢莹让他问问阿让。
阿强被忽略了。
阿让看了看阿强,起初不敢说,抱着女儿坐在小板凳上一声不吭。
同样听到邻人的问题的阿强缩着脑袋也不作声。
一看就知道里头有猫腻。
江夏见场面陷入僵局,对邻人说道:你跟她说,如果不说的话,我们就走了,到时她被丈夫怎么样我们就不知道了。
邻人把江夏近似威胁的话告知阿让。
她脸上出现了犹豫。
阿强则恶狠狠看着她,好似阿让一说话就要上来教训她。
被他这么一看,阿让反而激起了最后一丝血性,把实情跟邻人说了。
原来,今天晚上阿强打完牌回来吃饭。喝过两口小酒,放下酒杯跟阿让说,他大哥的二儿子要结婚,要随礼。
这很正常,哪怕阿强开口的数量多了一点,阿让也没说什么。家里的鸡等抱完蛋也该买了,留下一两只带小鸡就可以了,大不了过年省点,过的去就好了。
不过阿强接下来的话,让阿让几乎疯掉。
阿强居然把小女儿抵了出去。
他大哥结亲的那家比他们村子还要偏,在大山的深处。
嫁过来的是那家的大女儿,下面还有一个儿子,比女儿大十岁,初中毕业后,就一直大家务农。
那家其实不乐意太早嫁女儿,儿子的聘礼钱还没凑齐,想把木系能力比较出色的女儿多留两年,多攒点粮食再说,反正女儿才十九,两年还是耽误得起的。
可是那家女儿的主意很正,她跟阿强大哥家二儿子早就好上了,不愿意留在家里替弟弟干活,于是跟阿强大哥家二儿子偷偷怀了孩子。
这年头不是以前,因为人口的急速下降,医院不给打胎了。那家虽然偏疼弟弟,但也不敢私下打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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