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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灵没有再管她，只是走到司冥面前，蹲下身说：“你知道你的计划是怎么暴露的吗？”

司冥万念俱灰的看着她，“是因为我和艾拉在一起？”

月灵说：“不是的，从我在宴席上第一次见到你开始。”

司冥讷讷道：“这怎么可能呢？”那个时候他什么都没做，连计划都没有完善。

“司冥，你应该还记得半年前我突然性情大变的事。”月灵直起身，看向天际，带着释然的心情说：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啊，你想方设法的得到我的宠爱，我是那么的爱你，不惜为了你做出那么多荒诞可笑的事。”

月灵觉得自己身体像是脱离了掌控，像是有另外一个人在控制她的身体说话，“她”弯下腰，摸了摸他的脸，“你啊，就借着我的宠爱陷害伯特公爵，联合艾拉、维斯里二公子和反叛的人类把我推翻，用着我赐给你的血液和力量杀死了我。”

司冥一个劲摇头，“那都是梦，都是梦！”

“你说怎么会有你这么心狠的人？”

月灵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冰凉的眼泪落下，“她”咬牙切齿的看着他说：“你说我怎么会甘心呢？所以我重活了一次。”

司冥看着对方眼里滚滚的恨意和杀意，说不出话来。

“我也要让你体验一下忽冷忽热，求而不得的滋味！我也要让你尝一尝得到后再失去的感受！我要把你施加在我身上的东西全部还给你！！”

“月灵”抽出了怀里的匕首，发疯似的往司冥身上捅，鲜血瞬间喷洒上她的脖子和脸颊。

白绯郁看着那个极其陌生的人，小声提醒道：“陛下，他已经死了。”

“死了？”

“她”停下了动作，看了眼那人的死状，然后大笑了起来，神色癫狂可怖，“死了？怎么就死了呢？我忘了问他后悔不后悔，也忘了问他恨不恨，怎么就死了呢？”

“陛下？”白绯郁走上前握住她的手，安慰道：“陛下，您还有我呢，我永远都不会背叛您。”

“月灵”像是突然反应了过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笑容肆意张扬，“你说对，我还有你呢。”

那双眼睛里的情绪陌生到可怕，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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