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不发的表情,声音越发的冷,“这个世界上的人类果然都和牲畜一样,奴性渗透到了骨子里。”
牲畜或许还有所求,而他们已经习惯了被圈养,连思想都固化了。
她到底是为什么会几次三番的觉得他们和她毕竟曾是同类,不至于到这个田地的?
白绯郁好几次话到了口边又压了下去,他知道此时此刻想理由狡辩是最好的,只有取得女王陛下的原谅,他才能存活。
可喉间的猩甜味在提醒着他,提醒他得到了什么。
他是绝对不想被女王陛下所厌恶的。
“陛下。”他将手搭在那只掐着他脖子的手上,眼圈泛着红,用极其平静的声音说:“从被咬的那刻起我就没有了生路。”
“尊贵骄傲如您,又怎能忍受自己的血仆被其他人享用过?”
“与其给您带来难堪和耻辱,倒不如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或许您还能借着我的死去逼迫维斯里国王,好促成联姻之时。”
月灵说不出话来,他在拿自己的命为她考虑,不管因为什么,都让她没办法责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