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的是你,躲的也是你。”季珩评价她可谓一针见血,“你哪天要是贼心跟贼胆都有了,我也欣慰点。”
“要真像你说得,估计到时候愁的还是你。”徐姣小声嘀咕。
房间很安静,季珩把话听得清清楚楚,被她噎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说得倒也不错。
太清纯愁的是他,过于风情万种愁的也是他。
“说实话,真不送我回去?”徐姣再次确定道。
季珩瞥了她一眼,“那得看你这颗心有没有落在我身上。”
“嗤。”徐姣笑了声,把白团子放到季珩大腿上,手心撑着床站起来,“好吧,那我洗澡去了,您可得守住门咯。”
季珩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狗,没摸清徐姣刚那算是什么态度,拎着狗出去了。
刚还在徐姣怀里作威作福的小白狗被季珩拎住后冲季珩伸了伸舌头卖了个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