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威胁,还喜滋滋地恭送大兄弟,顺便祝他凤体早日安康。
可能是第一天晚上玩得晚了些受了凉,第二日早上徐姣起床便感觉脑袋沉沉的,猛地又发了个高烧,吃了两片退烧药在床上躺了一天,迷迷糊糊睡了醒醒了睡,窗帘隔断了光源,连外面是白天黑夜都不知道。
隐约听到手机在客厅响了几次,没什么心思接听,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最后醒来终于觉得头没早上那么难受,爬起身去了趟洗手间,掀开窗帘,外面天还没黑透,估摸着晚上六点钟的样子。
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徐姣揉了揉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极其不耐烦地推门出去拿手机,意外看到来电的竟然是珩。
“喂?师父。”她一天没喝水,嗓子快要冒烟儿了。
“怎么又变公鸭嗓了,开门,送温暖。”
“啊?”
“怎么脑子也不好使了。”男人语气略带嫌弃,“快开门。”
“我家的门?”
“......”
徐姣迟钝了那么几秒,随后挂了电话,抓了两把头发,看试衣镜里自己从头到尾乱糟糟的模样,放弃挣扎了。
打开门,就看见珩靠在过道的墙壁上,两条腿显得过分得长,披了件黑色外套,脚边放了两个购物袋,和他的造型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