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跟刀子似的,似是在一点点把rou割开,又给你一针针缝上。
暖气打开,感觉整个人又活了过来,季珩启动车,往附近药店开去。
他来这个城市的时间不短了,但是还没去过药店,隐约记得这条路上有一家药房,可车开了二十多分钟也没见到,再往下走估摸着就是郊区了。
他调了个车头,拐进另一条街道,没几分钟就看见一家大药店。
寻了个位置停好车,刚准备下车,就看见一个眼熟的身影往药店走去,她带着耳机,不知正播放着什么,她嘴角微微翘起,脸色比上次见到时要差一些,原先白皙皮肤里的那层粉红不见了,显得格外苍白,有种莫名的病态美。
季珩目光尾随她进了药店,自己也推门下车,大步跟上去。
听她用着依旧沙哑的嗓音跟药店的大夫交流,“感冒半个月了,这三四天突然严重了,有点头晕,鼻塞,不咳嗽,没有痰,反复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