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星星也永远不是月亮。”诚然地讲,她喜欢顾湘这样自顾自的个性,也喜欢能把女儿娇惯出这样的顾文远。
听话人并不买账这些拧巴的说辞,烈酒也格外提神,她再坐直些自己,“我是你,果断选择拿钱两起开。顾文远总会老的,他老了,你还鲜活着,这在我看来好残忍。”
“当然,你愿意这么清醒地活几十年也无不可。孩子生下来,他依旧要履行他父亲的义务,以及给予你非婚生子的合法权益。”
“非婚生子”四个字,顾湘刻意咬重了些,这在她看来是强调,在张黎听来是羞辱。她说顾湘哪里都好,就是嘴刻薄了些。熟不知,男人最怕那种嘴上不饶人的女人。
顾湘听后,拿手托腮,懒洋洋诘问张黎,“所以男人的最怕最喜欢很重要?”
张黎被噎在那里。
到此,顾湘说客的任务了结了。她也懒得管对方听进去与否,都是十来年读书读出来的,凭什么她得苦口婆心劝人积德行善啊,吃力不讨好。教善、育人的事,是老师或者爹妈该干的。
张黎既然能被顾文远的招骗得团团转,一时间叫她急智转出来也很难。顾湘看着眼前人拧巴地不放过自己,怒其不争比厌恶多。
并不是每个人的心迹行迹都那么大同化,这也是人区别于其他生物最本质的意义。所以顾湘也一直认为尊重比认可更重要。
哪天张黎真能说服顾文远娶她,或者她就是甘愿未婚也生子,只为得到一份衣食无忧的生活保障。顾湘都不惊讶,这是张黎选择的活法。
按她的话,每个人有他选择活着的方式。
只是她们以后没见面的必要了。
说完,顾湘饮尽杯中酒离开了张黎面前。外面的雪愈来愈大,她索性沾酒了,暂时还不想走,上回欠酒保的账还没给,人来到吧台前,一并算账。
“有红薯干,要吗?”酒保问她。
“好呀!”说话人够坐到高脚椅上,既然有“下酒菜”了,那么就再来一杯,常陆野猫头鹰。
有人和她一样点了这个精酿白啤,酒保两只手左右分配给两座的客人。顾湘起先没在意,余光里只感觉到身边人的手,白皙修长、指节分明,无名指上干干净净。他将瓶口抵着玻璃杯沿,各自微微折角倾斜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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