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抬半推的,把人架到车上。
上了车程辛苑闭着眼睛,又小声叫“我难受”,他脸色越来越红,赵寻越以为他生病了,手贴到他脑门上感受不到热度。大概真的只是喝醉了,赵寻越不理他的哼唧,赶紧开车回招待所。
到了招待所,停好车,只听程辛苑又叫:“赵寻越……呼,我难受……”
他呼了一口气,有淡淡的酒味。他既然还能辨得清身边的人,就是没全醉,赵寻越皱着眉头,又嫌弃又怜惜地问:“那你到底为什么难受?”
程辛苑微微睁开眼睛,目光迷迷糊糊的,看向赵寻越的小腿。那丑陋的伤疤代表着燃烧的大火,只是这火是程辛苑心底的悲恸,还是莫名的欲望,又或是酒精上头的焦躁,他不知道。他产生一种按捺不住的想法,往前探身,去摸赵寻越腿上的伤疤。
一种麻酥酥的感觉涌上赵寻越心头,一开始程辛苑只是指尖轻轻地碰触,继而指尖、手指、整个手掌贴上赵寻越的小腿,赵寻越的呼吸都急了,程辛苑的手心是火热的,烧得赵寻越每一根神经都敏感起来。伴随着触碰而来的,是程辛苑的声音,他用醉酒后粘稠、混沌的声音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