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墙,就算撞过了也知道死心该换个方向了,但他不,他可以永远地撞下去,直到他自己满意。”
费左华听完了他絮叨的话:“他是不是很累。”
“不是,这就是命运吧,他不仅疯,他还有那个精力,那种意志。”鲁鸣月的话里充满了向往。
“你对他看得这么清,觉得他是疯子又何必跟着他?”
鲁鸣月认真地看着费左华:“我喜欢他。”
费左华没反应过来。
鲁鸣月从他手里的烟盒里抽了一支烟,晃了晃,让费左华给他点个火。
鲁鸣月吸进一口,两腮凹陷,又慢慢地吐出来:“在正常的生活里可能看不出来,在我们的生活里,他那样的人就充满了魅力,有种华丽的感觉。”
费左华看着鲁鸣月望向远处的眼睛有点发亮。
“他永远不会错,充满掌控感,他在跟人斗这件事上特别有天分,也特别地理智,非常地冷静,制定计划也好,保护自己人也好,他很有魅力。”鲁鸣月看了眼费左华,“所以像他这样的人偶尔露出弱点,告诉你他需要你,你也不会去过问他说的需要是不是真的,就连他的疯也能看做一种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