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是真的薄,这也太大了,真是一面墙啊。
白石招手让他过来,自己随便坐在了地上,裴苍玉也坐在了地上。
白石递来一杯酒,裴苍玉接过去,抿了一口,白石托着下巴看着他笑:“怕什么?”
裴苍玉皱起眉:“上次我喝了那个绿色的酒,不太好喝。”
“这个呢?”
“这个还不错。”裴苍玉仰头喝完了酒,伸出去继续要。
白石给他倒上,眼往他露出的锁骨瞟了瞟:“那是什么?纹身吗?”
裴苍玉低头摸了摸锁骨下的一串字:“是啊。”
“纹的什么?”
裴苍玉解开衣服,开了四五个口子,拨开衣领给他看:“real man。”
白石顿了一下。
裴苍玉笑起来:“不错吧,这么久了还没掉色。”
“你初中的时候没有这个啊。”
“没有。”裴苍玉摇头,“中考完以后纹的。那时候你都转走了。”
“是啊。”
裴苍玉摇晃着酒杯,眼神有点飘:“这酒劲儿够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