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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只身处在这个陌生中透着一点诡异的大楼,哪怕他已经隐约感觉到预言的事起了什么微妙的变化,他也是一如既往地颇没有危机感,该走神照样走神。
“程先生?”严捷的声音让程钰回过神来。“抱歉让您久等了,安检已经完成,请跟我来,我带您走剩下的路程。”
程钰点了下头,起身活动了一下,往严捷指引的方向跟着他迈起步子。
又一条走廊。但这边的走廊两边没有行色匆匆的职员们,甚至连门都没有,只是像博物馆一般每隔几米便是两幅相对挂着的画,有人物,有建筑;有西部板块的传统油画,也有内陆流传下来的水墨丹青。虽然程钰对字画这类物件没什么兴趣,但宝石和贵金属饰品交易的地方免不了有人倒腾字画。凭着他半吊子的经验,也能感觉出这些画八成都是价值连□□家真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