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梁司寒把人拽到自己身边,哄着问:“吨吨要一个人睡觉,宝宝难过了?”
周文安抬腿,一条腿挂在他膝盖上:“我难过的是,明明我这么难过,还要装得很开心的样子。”
这么一想,简直是呈几何倍数的扩大难过范围。
梁司寒还没开口,他又继续说:“我更难过的是,我知道这样想不对,可是我居然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维和情绪,我像个没有自我克制能力的、愚蠢人!”
周文安还没说完,气得往嘴里又塞一块蜜瓜:“最最难过的是,我明知道自己因此而变成一个愚蠢的人,但我依旧无法从源头安抚好自己的情绪,只能持续性地、放任自己做一个自知愚蠢而愚蠢的蠢货!”
他低声骂了一句:“无能的成年人!”而后倒在男人的肩膀上,只差把他也骂一顿了。
梁司寒哑然失笑,给他补一句:“那也是清醒的蠢货。”
周文安当即扭头,犀利的眼眸对准他:“你骂我!”
梁司寒想,他的小周爸爸现在可真是长胆子了,性格里那点乖张、锐利,统统暴露无遗,时不时就像个张牙舞爪的小动物。
他把人搂住亲了亲脸颊:“难过就难过,别放在心里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