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肩头:“那我在这里陪你,等你愿意上床睡觉为止。”
周文安想说些什么,可是咬咬牙,狠狠心,什么也没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文安只能听见身后侧的呼吸声,他太累了,困倦地说:“不要趁我睡着抱我去床上,不然我明天就住回公寓。”
他知道自己在任性,可是他别无他法。
谁也没有告诉他,应该怎么处理这种事情。
做不到轻易地谅解,绝对不可能立刻笑脸相迎,可内心却是这样爱他,舍不得真的苛责他,只会自怨自艾地难受。
周文安意识昏聩地想:如果换个别的人这样对他,他真的会报警吧。
可当这个人是梁爸爸时,他的原则就变得飘忽不定。
次日凌晨,周文安昏昏沉沉地醒来。
昨夜的事情浮上脑海,他看了两眼面前的沙发绒面,知道男人真的没有动自己。
他的身体上有些重,起身时,上面一层被子往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