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刀破坏了腺体,然后你把你的腺体换给了我,自己进行了人造腺体手术。”
三年的时间太过漫长,足够把撕心裂肺的绝望都熨成难以磨灭的伤痕,原来那么复杂而深刻的过往,那么厚重的爱意与悲痛,用只言片语也能表述地清楚明白。
这几句话的信息量太复杂、太让人震惊,桐斜的脑回路简直要过载了:“所以你现在的腺体……是我的?”
盛愿没回答,默认了。
“………”桐斜想起他还几次在盛愿面前说起“你的信息素真好闻”,那时候盛愿心里得是什么水深火热的滋味?小狼错把盛愿当成“楚徊”的时候,他该有多难过啊。
桐斜直愣愣坐在原地,感觉说话都有些困难:“你以前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盛愿低声回答:“你总说有一股墨水的味道。”
“对不起盛愿,我会努力想起来的。”桐斜声音嘶哑。
桐斜没有以前的记忆,做不到感同身受,可只是作为旁观者就感到触目惊心,当时的盛愿是怎么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