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不由想:“三年前的我是不是也在手术台上,像羔羊一样任人宰割?”
不知道是不是桐斜的错觉,他感觉二人交错的手指似乎被盛愿扣的更紧了些,盛愿拉着他继续向前走:“这里没什么好看的,走吧。”
桐斜被他拉着往前走了一段路,这条路盛愿恐怕已经走过千万次了,闭着眼都能寻路拐弯。
路上的成员看到素来“不近O色”的盛副组长居然拉着一个男人,还是长得非常漂亮锋利的男人,都齐刷刷震惊了,有人震惊地比较麻木,有人则一脸“欲八卦而不能”,不停用好奇的小眼神瞄着楚徊。
——对Gen的许多人来说,楚徊的时代已经是过去式了。
桐斜看盛愿打开了一道像是仓库的大门,那舱门坚硬厚重、全副武装,非常像以前电视上放战争片的时候安放“炸药包”的地方,一股尖锐的冷气扑面而来。
桐斜打眼往里一扫,桌子上都是一个个独立的小玻璃缸,不明绿色液体里泡着的跟大脑形状非常相似的组织器官,数量之多让人看一眼就要犯密集恐惧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