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脱掉了墨镜。
成天路轻抚他的额头:“导演,戏要怎样讲?”
“遥控器在桌子上,随便开一部片子,看到什么讲什么。”
“真让我解说电影啊,”成天路拿起遥控器,打开银幕,选了排在前面的第三部 。琦哥儿懒懒地摸了摸他的下巴,“嗯,你的声音好听。”
琦哥儿的手指有某种动物性的野蛮,不听话,不通人性,找着空隙就要往他身体里钻,成天路索性眯着眼,让那手指在脖颈上游走。喉结上一热,琦哥儿的嘴唇贴在那凸 起,啃咬了一口。危险的感觉在身上蔓延,成天路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瞬即又被琦哥儿的舌头安抚着。
唇舌滑过皮肤,湿漉漉的,唾沫吞咽的声音,也像是动物进食的现场。成天路用残存的理智问道:“这里真没人闯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