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他说话一直没什么表情,但此时脸上现出了怀想眷恋的神色。这神情慢慢扭曲,变成痛苦。
他站了起来,从箱子里拿了两瓶矿泉水,递给他们,然后打开自己跟前那瓶,咕咚咚地灌下一半。看样子他的情绪大受波动,必须喝水来缓一缓。
“我八九岁就搬到城里,我的记性很差,好多事情都忘记了。那幅画,说起来,我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见过,但画的时候脑子很清楚,每一样东西都是‘对’的,就该是那个样子。你们能理解这种感受吗?”画家的表情梦游一样,似乎迷失在多年前的村子里,至今还未找到出路。
琦哥儿想都不想,答道:“能理解。”
多米脸现笑容。他是真的很高兴,笑容定格在脸上,犹如一只微笑的小棕熊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