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的。我们的关系摆在这里,再怎么也不可能一晚上就升温。
楚宴听我这么说,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直到菜都上齐了,主动向我的碗里夹了块儿鱼rou,“我看起来像无利不起早的那类人?”
像。我心里这么说,还想点头,忍了忍没这么做,只是默默夹起了那块儿鱼rou,放进嘴里细细咀嚼,不接他的话。既然他说是单纯请我吃饭,那我就吃饭好了。
等到我们饭吃的差不多了,楚宴正打算带我去做别的,我的手机却忽然响个不停。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我对着打电话给我的孟清修问。
她冷笑一声,声音听起来满是愤怒,“你去了哪里?别告诉我是去医院做按例产检了。”
想好的借口被她先一步说出来,我语塞了一下,眼神不自然的往楚宴身上瞟,“我怎么不清楚,去哪里还要和你汇报?如果你要我这么做,那我们也不必有这份合约了,直接一拍两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