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董事长办公室里代行职权,都实际上没能控制住宗家产业的一分一毫。
不过要说宗老爷子这臭脾气有几个不怕的,除了宗忱,面前的王姨也得算上一个,年轻时候是西城菜的学工,老爷子好那一口,就把人养在家里,后来老夫人去世,家里也没个女眷,王姨便又当媳妇又当闺女,一直伺候了宗老爷子这么多年。
宗忱探头往火上看了两眼,眼里放光,“哦,滑蛋汤,有日子没吃了。”
“那还真是巧了。”调了些淀粉水放在一旁,王姨笑着说,“刚才夫人才说想这一口老味,我这刚煲上。”
宗忱听见这话,瞥了眼一旁闷头摆盘的陈卿,脸上神色变了变,正不知道怎么回时,就听宗老爷子在外面喊,于是无奈看向王姨,“好像是喊您,王姨。”
“哎呦,肯定是那棋子又掉地上了!”
刚望着王姨走出厨房回过头,手上花糕就被人动作麻利的夺去,宗忱手还保持着端着的样子,疑惑的看向偷食的陈卿。
“唔...”吃了满嘴,陈卿有点说不出话,费劲儿的嚼了半天,才一边从蒸笼上拿出另一块递给宗忱,“刚才是桂花的你不吃,这个是豆沙的。”
宗忱有些僵硬,温热的花糕捧在手上,陈卿吃的鼓鼓囊囊的小脸看着自己,正准备也往嘴里放时,又扫见一旁煨着的滑蛋煲,动作一顿,手腕一转又把花糕塞进陈卿嘴里,“豆沙的我也不吃。”
陈卿:“......?”
看着带着莫名明显烦躁的宗忱离开厨房,陈卿越发觉得哄宗忱回头这件事,大概是要比万里长征还要难吧。
愤恨的把嘴里花糕吞进肚,陈卿偷偷又掀开锅盖拿起一块塞进嘴里。
宗忱的脸,六月的天,等我吃饱,重头再来。
紧密又疏离的家庭关系,让宗家饭桌上一直是少言的。
都在闷头像例行公事那样吃饭时,宗忱刚一口滑蛋进口,就感觉脚踝有什么凉飕飕的蹭着,抬头就见陈卿狡黠的目光。
趁着低头的空,宗忱手撑在侧脸憋不住的笑。
还学别人狗血剧情,什么餐桌下勾引,可陈卿那脚进了冬天,冷的跟个冰块似的,就这别说蹭在脚踝,这就算踩蛋上,也没男人硬的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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