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冰的道:“衡山老人,请别强词夺理,这九龙刀分明是无主之物,静待有缘人,你凭什么不许旁人染指?”一语甫毕,异事陡生,衡山老人怪叫一声,捧腹退下,额头上很快便淌下豆大的汗珠,人也跟着倒下去,在地上打滚,看那情状,似是十分痛苦的样子。张亚男道:“他是怎么了。”方少飞道:“可能是毒性发作。”张亚男道:“真的是中了万贞儿的毒粉?”东丐金八道:“北毒的成分居大,我怀疑石天在那根银针上动了手脚。”当先矮身入洞去,张亚男紧随其后,后屋内就剩下方少飞一人,取下“九龙刀”,提起置于桌上的刀鞘,也接踵行去。“九龙刀”光芒四射,无异一盏明灯,洞内景物一目了然,洞内坡度很大,而且纵横交错,好像一个特大的马蜂窝,无疑是衡山老人被囚后,发现强光,十年来不断东凿西挖的结果。衡山老人腹内奇痛如绞,在急速的往下滚翻,东丐追下来说道:“快请自闭穴道,以免毒性蔓延。”急痛攻心之下,衡山老人方寸已乱,他此刻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如何减轻痛苦,根本没有理会东丐。滚至洞底,一骨碌爬起来,冲开巨石,来到外面。衡山老人状似疯狂,动作奇快,三人才追至洞口,他已寻获北毒昨夜给的那一粒解毒药。东丐骇然一惊道:“不能吃,千万不能吃!”方少飞,张亚男以行动代替言词,弹身而上,欲强行拦阻。一切都是白搭,衡山老人已将解毒药吞入腹中,由于来势太猛,百痛攻心,人也卒告虚脱,一屁股栽坐在地上。解药好像不假,不一时衡山老人便痛楚稍减,冷汗渐止,摇摇晃晃的准备站起来。东丐金八眉间一皱,出手如电,趁衡山老人不备间连点了三处大穴,立告昏厥倒地。方少飞愕然一愣,道:“八爷这是做什么?”张亚男道:“少飞哥,你这人就是太厚道,衡山老人迭逢祸事,心性大变,一旦醒转准会拚命来抢九龙刀,与其到时候彼此反目成仇,倒不如先制住他来的省事。”方少飞暗责一声:“惭愧!”道:“但是,无论如何,我们总该助他恢复自由之身。”东丐金八道:“那是当然。”好锋利的九龙刀,方少飞手起刀落,但闻“咔唰”,“咔唰”两声响,两条粗铁链已告应声而断,道:“衡山老人的穴道何时可解?”东丐道:“不要紧,一个时辰之后便可自解。”诸事完毕,四使女亦下来会齐,准备离去,方少飞将“九龙刀”插入鞘中,双手递给东丐,金八却拒不接受,方少飞道:“前辈为此在蟠龙山苦候四天四夜,这九龙刀应归八爷所有。”东丐笑呵呵的说道:“老化子生平无大志,但求一醉而已,况且居无定所,浪迹江湖,也没有什么地方放,不要这个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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