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公山,后来竟迷了路,以致现在才找到,你在树上干嘛?”“黑煞龙飞这老小子恩将仇报,猝然偷袭,将我击成重伤……”“别怕,我过来帮助你收拾他。”“别动,这是流沙河,你过不来。”“少飞哥,你是怎么过去的?”“只有‘一苇渡江’的绝技可以渡过流沙河。”“不!要死我们死在一块儿!”张亚男说到做到,马上纵身跳进流沙河。方少飞想阻止也来不及,张亚男行没三步便陷下去,方少飞忙道:“快回去,再不回去就来不及了,我目前尚无危险,一旦功力恢复,便可与老贼一争长短,不一定准死!”张亚男听他说尚有一线生机,芳心稍宽慰,殉情之心顿敛,费了好一番功夫,爬回岸上。黑煞上树无力,劈树无功,被他想出一个绝妙好计,检来一堆干柴,放在树下,以古法点燃一把火。老松枯萎已久,树身干燥,很快便被点着了,熊熊的火焰冒起一丈多高。方少飞心里雪亮,若在老树未倒之前,能够使功力全部恢复,仍可一战,否则,不是葬身火海,便是被龙飞活活打死,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他必须与火神竞赛,与死神搏斗,时间对他来说就是生命,将一切一切全置诸脑后,闭目行起功来。行功之人最怕外力干扰,一干扰必会延长行功时间,黑煞忙于检柴,未再以石头攻击,这是他的错误。张亚男是个鬼精灵,却擅用机智技巧,故意拿话激他,借以减缓他拾柴添火的速度,道:“喂,龙老头,你还要不要脸,以下三滥的手段偷袭一个后生小辈,居然会失手,现在可好,连火攻的绝活也想出来了,也不怕笑掉天下英雄的大门牙,看你将来怎么做人,我要是你早就一头碰死了。”黑煞龙飞闻言大怒,暴跳如雷的道:“女娃儿好刁的一张嘴,是何人门下?”“东丐之徒,西仙之女,八斗秀士张峻山是我爹,我叫张亚男。”“你真是西仙白芙蓉的女儿?”“骗你干嘛,当年我娘没有杀掉你,算你走狗运。”“小魔女,去叫白芙蓉来,这笔账老夫要跟她算清楚。”“对付一个断腿的老残废,用不到我娘,有种你就过来,张亚男敬陪末座。”“好狂的魔女,老夫能够过去,早就将你活劈了。”“过不来也没有关系,可以用别的方式决一高下。”“说说看。”“你有没有绳子?”“有藤葛。”“藤葛也可以,但是一定要够长,能丢到我这边来才行。”黑煞被她激得怒火中烧,不疑有诈,回洞里去取来一条粗逾儿臂,十几丈长的藤葛,抖手将一头掷过来,道:“说吧,怎么较量?”张亚男拾起藤葛,从身后的一棵树上绕过,放在腰际,道:“龙老头,照着你家姑娘的样儿做,将藤葛绑在腰上,咱俩较较内力。”黑煞吹胡瞪眼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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