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上,他俩是般配的。
连我都在这么想。
一顿早餐吃得最没趣的当然是我。活脱脱一个不相干的外头人硬插在他俩中间,不协调得自己都觉着狼狈。
金耀晖与云妮呢,一直从容地说着话。话题都绕在工作上头。对,他们是金融机构内的同事,这次云妮从芝加哥来侯斯顿是为看望住在此城的家人,而金耀晖是特别为陪着她来见云妮的父亲的。
如此明朗化的关系,我还需要什么解释呢?
怎么我渴求情欲发泄,决意背叛金信晖的意志强烈得令自己脑筋不清醒到这个地步了?
我恼恨自己,咬着牙,牙齿之间发出的吱吱摩擦之声听到耳里,极为响亮,像旱天的雷。
巨大的生活压力逼疯了自己了。
或者我应该设法跟金耀晖好好地谈一次。
解释清楚心内的疑团,是争取以后好好平安相处的唯一分法。
我喊:
“耀晖!”
“是的,大嫂!”他应。
这是两天以来,他第一次喊我大嫂,证明现今一切已恢复常态。
我是他如假包换的长嫂,彼此的关系亦只此而已。
“有什么事吗?”
“我明天就离开此城回港了。”我这样说,还有下一句话,本来应该是:“我有些话今天找个时间要跟你说。”
可是,还没有说出口来,耀晖已经答:
“好,这儿的事办齐了就回去吧,孩子们会想念你。”
然后,他转过头来对云妮说:
“明天我们一起去送大嫂的飞机。”
云妮开心地答:
“好哇!”
金耀晖那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功夫耍得出神入化。
为什么要如此地戏弄我?
在此刻,还自然而然地提起了我的几个小孩来,叫我惭愧。
我忍不住了,多留此地一天都是委屈,我干脆就在当天下午提早回香港去。
临行时,我想都没有想过要通知金耀晖。
整天的功夫才飞回香港,一进门就觉得家里嘈杂不堪。
咏棋飞也似的从走廊跑到客厅来,口中乱喊:
“姐姐别打我!”
“别打你?你休想逃得掉,没问我就拿了我的球拍去用,你懂不懂规矩?非打死你不可。”是咏琴的声音。
她就拿着一块网球板追着她的小弟,直奔出客厅来,绕着沙发,一个逃,一个追,叽呱大叫。
“你给我站着,否则,我跳过来打你。”咏琴厉声呵斥她的弟弟。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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