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耀晖答。
“今后呢?”
“看这几天的情况而定。”
我笑,装作没听懂他的话。
心上果然有着那种早已远离我而变得陌生,却又是梦寐以求的牵动。
我需要的就是这个感觉。
这个感觉令我知道自己仍可以成为一个有血有肉,不只有痛苦有困难也有幸福的女人。那是重要的。
“你来侯斯顿多久?”我又问。
“十天至两个礼拜。”
“干什么?”
“度假兼看朋友。”
“你有朋友在这儿?”
“对,她的家人也在此。”
“探访与她的家人有关系吗?”
“我有要紧事需要请教云妮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