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市的股分都是红盆的多,股价在这几天已跳升了几个价位。
之所以金氏企业能够逆流而上,只为新上市,股民与经纪的投机欲特强,希望短线获利,加上我们的业务是以成药为主,时局总不至于影响生意额。
可是,我完全没有兴奋的心情。
如果告密的事没有解决,或在日内真有影响伟特声望的事件发生,伟特采取赔偿行动,金氏的股价就会狂泻,这可不是我的愿望,因为我手上的股份也就凌厉贬值,还会影响市场人士对我的信心,也太对股东不起了。
那封告密信到手之后,我都不知该如何展开调查。最亲近而又在身边可商量的人,只有李元德与李元珍兄妹,连最有办法的唐襄年和傅菁也不在港,真是倒尽了八辈子的霉,祸不单行。
“元德,从哪儿着手查?”
李元德听完了整个过程,沉思片刻,然后说:“你不会怪我直言?”
“到这个生死关头,我不把你视作自己人的话,根本不会与你们商议。”
“我只恐怕你看走了眼,误把敌人当自己人。”
我一听,会意了。问:
“你指问题在惜如身上?”
李元德说:
“她是唯一的漏洞,若不从她身上调查起,我们是正如俗语所谓的老鼠拉龟,简直无从着手。”
我沉默,带一点震惊。
太害怕调查不出真相,想不出办法来防范,更害怕知道问题出在方惜如身上。这种言归于好之后的被出卖,感觉会坏到难以想象。
李元德又说:
“坦白讲,我自始至终没有信任过方惜如。”
“为什么?是你听到什么消息?”
“不,凭直觉。”李元德说,“她对金旭晖那种义无返顾、毫无保留的死心塌地,会幻变成一种难以估量的破坏力量。
第八章
我不是杞人忧天,她在感情上的病入膏肓,会令她行为失常,金旭晖若叫她杀人,她也会操刀。这种例子在社会上不是没有过的。”
我浑身的血像凝固了似的。
再难堪,我都要面对现实。
于是我找了个机会,把惜如叫进房里来。
惜如神态相当淡定,她瞟我一眼说:
“大姐,你的面色比我还差。”
我答:
“是的,有一点点担心公事。”
我看惜如会不会有什么话说,以便我可以寻找到线索。
可是,她没有造声,分明是等待我先发问。
已是十万火急,如箭在弦,于是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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