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
「听见了吗?」
回答他的,是男人明显想逃避问题的狂吻。
「你……你住手……这里是医院……」
上帝!这个男人才刚刚动完手术耶!为什么他的精力这么旺盛?
早知道就请医生多给他上一些麻药,让他昏睡个三天三夜。
「你住手!」
「我说过我会活着回来,把该办的事情办完的。」史坦利的吻更加狂野,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就伸入穿脱非常方便的病人服里。「我们在仓库里做的事情只做了一半……你没忘记吧……」
「你……拜托你要做也别在这里,同家再做!」
「不行,我忍不住了……」
病房外,一直站着当门神的马克思被一个男人拥人怀里。
「还舍不得?」穿着白袍的男人吻了吻那一头火红的头发。
马克思没有回答他,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觉得自己很卑鄙,利用了别人对自己的感情,还对旧爱依依不舍;这样对身后的男人很不公平吧?
「要不要去看看那个女人?」穿白袍的男人又问。
「那个女人?」马克思想了一会儿,随即恍然大悟。「她也被送到这儿来了?」
男人点点头。
「为什么我要去看她?」
「她可是把你父亲伤成那个样子的元凶喔。」
「是吗?那我可真要好好谢谢她。」马克思故意说着反话,心里却对那个女人伤了史坦利的事情耿耿于怀。
再怎么说,毕竟也是生活在一起好几年的「父亲」,虽然总是打打闹闹,但在大事上,史坦利还是挺照顾他的。
「而且……」男人低下头,在马克思耳边低语:「那个女人好像很怕我。」
马克思看了他一眼,不以为然地说:「还不是因为被你这张脸给骗了。」
想当初他也是被这张脸给骗了,所以才会有今天。
「走吧,别打扰人家了。」男人拉过他的手,往走廊的另外一头走去。
马克思回头望了几眼,最后终于放弃,不再回头。
第十章
史坦利出院了。
护士长说她从没见过这么勇猛的病人,肋骨断了四根,开完刀之后,麻药一退就马上出院,连一个晚上都不愿意待。
回到那栋车库被轰开一个大洞的公寓,金宇恩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他扶着史坦利上楼,打开门,回到家里。
属于他们的家。
金宇恩把史坦利安顿在沙发上后便去洗澡,他浑身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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