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快;但如果生活无聊到没奈何的睁了眼看将来,时间似乎又慢了起来。
我和铜锁玩千年的日子里,自然不乏有许多乐趣,倘若细写起来,真不知道要写到什么时候;何况,网络游戏这种东西是玩者自乐,若对于门外汉则如同嚼蜡了。
那一段日子时间过的真快,仿佛昨天睡下,今天起来一般;似乎是一个梦。
唐朝有个叫李圆的诗人,一生困顿,将死的时候对老母说:“上帝造了白玉楼,要我落成做诗去了。”这分明是一个诳,一个梦;然而一个死的,一个活的,死的高兴地死去,活的放心地活着。说诳和做梦,这些时候便见的伟大;倘使没有出路,我们要的倒是梦。(此段引自《娜拉走后怎样》,非原文)
然而我究竟不是李圆,虽然没有人来惊醒我,但我终于还是要醒来,或者说我原本就没有睡实。
摆在我和铜锁面前的是吃饭问题,时间过得飞快,口袋里的钱花得也不慢;于是我去操旧业。从遗忘的落翻出家教中心的电话,也凭着它找到了那个已经物是人非的地方。
在我的记忆里,家教中心有一个男的和女的;现在我的面前依然是一个男的和女的,但此男非彼男。我细细留意眼前的这个女人,找不出可以描述她的句子,最后只剩下一句,这是一个无论从那种角度来看都和美无关的女人;而后来的事情也证实了我的臆测。我细细留意她的原因大概要说明一下,不然可能要惹许多人来思考这件事了。当时我想,曾经的男的已经非曾经的男的,面前这位女人虽然长的太过分了,但也不是她的错,将来我或者还要来这里找活计,好坏也算半个熟人;我们中国人办事的时候大多有找熟人的嗜好。
当初我是和铜锁一起来这个家教中心的,那时铜锁也有做家教的打算,钱已经交过,只是后来他没有做。这次我来,上次交钱的时效还没有过,按协议我是不用交钱就可以拿到做家教的信息,不过是中间隔的时间长了一点。也正是中间隔了这段时间,这个家教中心发生了些变故,从她言语的夹缝中我猜想可能是分脏不均罢;但这不关我的事,我只管找事做。
商人有一种习惯,也许是中国人的习惯;即使他们心里如何的不愿,口里也不会说出来,只会暗示,甚至连暗示也没有。她说了一堆不关痛痒的话,我大约可以猜出她的意思,只是我装作不知。她说今天天气真好,我说的确不坏;她说曾经和她共事的如何不好,我说真是难为你了;她说我可以去找曾经和他共事的男人要做家教的信息,我说我只是按协议办事;最后,她终于给了我一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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