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支吾吾地启口:「呃……你知道的……昨天真的非常累人,再加上呃……昨晚没有吃饱,所以无论精神和身体都非常疲累——」
「月儿,长话短说!」文谦没风度地打断她的长篇大论。
「噢!」这家伙真没同情心!她在心里嘀咕两下,才继续道:「总之,你是知道的,一个人守夜有多无聊,没道理只有你一个人可以睡得香甜。再说,我「认为」守夜不是很重要的事,反正就快天亮了,火堆也不须再添枯柴就能维持到我们起床,所以我决 定躺下来再「眯」一会儿。你该不会是为了这一点小事在生气吧?」
沉默良久,文谦才冷峻僵硬地道:「我叫你守夜,不只是要你顾着火堆,还要你注意是否有不善的人或动物侵入。」他的头开始隐隐作痛,幸好没有危险发生,否则,非得把她那空空的脑袋给扭下来。不过,他也有错,他早该知道守夜这般重要的工作不该交给月儿这麻烦精来负责,要她完成这样重大的工作,简直是痴心妄想!
月儿「噢」了一声,若有所悟地眨着清澈无瑕的大眼睛,看起来十分无辜的模样。
文谦翻翻白眼,头痛地离开月儿,暂时将这麻烦精拋到脑后。
阳光已悄悄照进树林,这比他预定的出发时间晚了许多,所以他们的动作最好快一点,上路前还有许多事得准备。
月儿知道他们马上就要出发了,文谦这臭男人是不会花太多工夫等她的,所以,她匆匆穿上小巧的靴子,由于她是做男装打扮,所以服装并不需要怎么整理,只需找个有水的地方梳洗一下就够了。
看到文谦在照顾马,月儿决定单独到附近走走,看看是否能找到山间的溪水或涧泉让她梳洗一下。
很幸运地,她找到了一处清澈的溪水,她很快地洗去惺忪的睡眼,顺便清洗一下四肢,然后跪在溪边开始梳理纠结的长发,经过一夜的睡眠,头发上的头巾早就掉了,再加上没有木梳,所以,她只好简单地编个辫子,免得披头散发的。
照着溪中的倒影,月儿试图绑起辫子,但听到他的脚步声,她双手握着左边的辫子扭头看他。
「该上马了。」文谦突然粗声地吼道。
怒吼声几乎把没有心理准备的月儿给吓入水中,幸好文谦及时拉住她往下掉的娇躯 ,免得她「扑通」掉入水中成了落汤鸡。
突然看到她清新可人地跪在溪边,不知怎的,竟让他刚消退的欲望又萌生起来,使他对自己像毛头小子般容易冲动感到不满,所以嗓门不自觉地提高许多。
月儿皱起俏鼻斜睨着他,他今早是怎么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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