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的模样,听令的燕子楼当下眉开眼笑的。
“是!”真难得他的任务能这轻松简单,或许是当年灭南之战中他吃得苦头太多了,明白到这一点的玄玉,才不像另两个没良心的上司一样又叫他拿命去赌。
玄玉徐徐再接绩下文,“你要当心赵奔。”
慢着,他说什么?赵奔?
前后不过片刻,燕子楼的神情急转直下,毫不掩饰地刷白了脸。
乐浪同意地颔首,“我也不认为赵奔会待在丹阳不动,不安排个伏兵留在绛阳提防信王,就伯信王会趁咱们分身无暇之时,这赵奔突袭绛阳与九江。”
燕子楼的额问开始沁出冷汗。
“王爷-旦挥兵北上,九江就将门户洞开无军可守,届时信王若想打九江的主意,则是再好不过的时机。”接着开一帮腔的余丹波,也同样不怀好意地瞟了燕子楼一眼。
当下自天堂掉至地狱里后,燕子楼双目含怨地瞧着这一伙不知该说是太过抬举他,或是专找他麻烦的人们。
对手是赵奔?那个单凭一已之力就挑掉邢莱的老将,那个符青峰心中的大英雄?要他看着赵奔,甚至是得在赵奔攻来时保住绛阳与九江?怎么他的这些顶头上司老是这么看得起他?不,或者应该说是怎么打他进轩辕营以来,就总是这么命苦?
乐浪和余丹波还一左一右地拍着他的肩膀威胁加恐吓。
“这里就交给你了,可千万别让我们有家归不得啊,”乐浪笑得很温柔。
“绛阳和九江,若是落人了赵奔的手里,到时就算你有一百颗人头,也绝对不够我砍,明白吗?”余丹波也挂上了太过和蔼亲切的笑容。
“明白……”有苦说不出的燕子楼,压下满腹牢骚强迫自己接下重任。
急乱无章的步伐声,在夜里听来格外清晰,行辕中的众人莫不转首看向不及通报就闯进里头的袁枢。
“王爷,前线军情急报!”
“出了什么事?”玄玉紧张地问。
就连气都还没换过,袁枢劈头就将这震惊众人的消息大声说“长安传来最新战情,长安城已陷,太子与冠军大将军皆已战死!”
惊愕得无以复加的玄玉,猛然推桌站起,难以置信地看着来报噩耗的他。
“你说什么?”太子与霍天行……死了?
“末将……”遭他神情吓着的袁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