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想说的话一股脑儿倾出,面对斐寒烽,他只想尽快走人,一分一秒都使他如坐针毡。
已经容忍了十多年,他不想再耐著性子和他耗下去,因他没资格、也不配!
闻见斐少祈的满腔不耐,斐寒微微勾起唇角。“哈哈,不愧是爸爸最得意的儿子。既然你这么爽快,再这样吊人胃口也没意思,那我就直说了。”过了十年还是没变,想法依旧如此的天真。
冶哼一声,斐寒从公文袋中取出数张相片,如同废纸般轻蔑地丢于桌上,等著欣赏他震惊的惨白表情。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