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膜被震得嗡呜,他烦躁得简直想赏那些臭婆娘们两个耳光。
远方侍卫军押着楼尘心出现,向沙王看着她,两人目光随着她的走近,交缠得更紧。
“有了!”一道尖锐的嗓音划破了他们相连的目光。“把那贱婢下放当军娼。”
“军娼?这……我赞成。”梨夫人拍手赞成,瞪向来到门前的楼尘心,“那贱婢,看就是娼妓的命。”
“太好了,就这么决定。”兀夫人想向向沙王报告,“王……”
“不用问我。”向沙王说过任由她们处置,他绝不过问。
“启禀王,汉婢带到。”侍卫军道。
楼尘心仍不清楚为什么被押解来这,两眼茫然地看看眼神冷淡的向沙王,再望向恨瞪着她的众位夫人。
“贱婢,还不跪下。”兀夫人吼。
“看看你做的好事呀!”梨夫人指着尸体。
侍卫军以长矛打弯楼尘心后膝,楼尘心当场跪下。这会儿她的视线直达前方半腐的尸体,她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泪水迅速凝成,“公主……”她死了?
“人是你放的?”向沙王以汉语沉声问。
楼尘心抬头望向沙王,滑下的清泪濡湿她脸旁;低下头,看到一旁仍伏跪在地的盾涔,她了解是怎么一回事了;不再抬头,也不回话,算是默认。
向沙王眉宇一皱,但随即很快地又松开,头一撇,“人交由你们处置了。”不再多看腿边的楼尘心一眼,“走!”迈开大步跨出殿旁。
“王……”他就这么走了?楼尘心回过头,目光紧追向沙王的背影。王,留步呀!留步呀!
“贱人,看什么看?巴望着王会救你吗?”兀夫人揪起楼尘心的头发,朝她啐口水,“呸!”她抹抹嘴,尖刻道:“你以为王把你当成什么?你对他而言,就和茅厕一样,每天排泄废物的地方,而你对我而言,就同痰杯一样,我呸!”
“王把你交给我们处置,是什么意思你不会不明了吧?”梨夫人过来,“即使我们就地把你活活打死,他也不会过问。不过,当场打死你未免太便宜你了。”撩起裙摆,狠狠踢楼尘心的腰侧。
因腰侧疼痛而前仰的楼尘心,还来不及直起腰,便被一拥而上的众人又打又骂,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兀夫人。”混乱之际,贺可王母招了招手;兀夫人趁人不注意,与贺可王母到角落里密谈。
“看来,王真正在意的,仍然是那位阿音。要对付阿音,我们得再想想其他法子。”
“嗯,打死一个是一个。”兀夫人紧握贺可王母双手,“贺可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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