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儿证明着一个叫王雁的女孩曾经来过。
(十七)堕落
我在床上数着那笔卖掉王雁的钱。突然万老板闯了进来。递给我一个大信封。说是王雁给我的。我随手扔在床上,继续数钱,见他仍然没走,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神色异常慌张心里泛起嘀咕,他咬了下嘴唇努力的定了下神说:“她自杀了。”我大吃一惊。急忙跑下楼去。等我回过头来寻找万老板时,他已经消失在淫雨霏霏的花街。
卖淫的还在卖,跳脱衣舞的还在狂跳,居然没有人发现这件事情。整条街上连只耗子都没有,王雁瘫在满是雨水的地上只剩下出气没有进气,我急忙跑过去坐在水泥路面上抬起她的头,把她的头搁置在自己的大腿上。“雁儿,我是志豪。你这是怎么了。雁儿。”我这是第一次这么称谓她。没有人强迫我,假设失去一切可以换回她的生命的话。我诚然失去一切,我突然感觉到我已经离不开她。她是那样的善良。你是大学生。我是个混混。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怎么非要把我们牵扯在一起?我舍不得你。你知道吗?我心痛的为她扒开被雨水粘在眼睛上的长发。她在我温暖的怀抱里慢慢的冷却眼角留丝笑意,解脱后中残留着欣慰,仿佛为了看最后一眼我,她已经坚持很久了,当我的眼睛对视她的眼睛的一瞬她的整个身子朝一边沉去,在微弱的路灯的帮助下,我把王雁溢出来的脑浆从头发周围捧起来重新灌进脑壳里,然后我撕开自己的衬衫死死的把她的脑袋扎起来。
一米六零的个子,九十斤的她。我背在自己的身上迎着越来越大的雨水向大桥走去。路上雨很大车很少,途中遇到几个穿着雨衣在市场周围巡逻的警察,雨太大,他们也懒得理我们。只是朝我看了几眼便离开了。在他们的眼里只是看见了一个喝多了的女人和一个男人正在赶路。
在大桥的中间我感觉到她越来越沉重。我不得不放下她在桥上休息一会儿。我对着死样的她说道:“你死了。你要我怎么办?要是这样也是死的原因的话。我都死几次了。你呀!看你现在象条死狗一样。你让我怎么去处理。你让我心痛。太不值得了。假设你是为我。王雁,你算看错人了。我是什么?我是社会垃圾。一堆大便。我靠。你要是为你自己。你他妈更不值得。你算老几。死了就象死只鸡一样谁知道你呀。说出去会成为花街的一大笑话。看你这样。我真想就这样把你扔在这里。你信不信根本没有人为你调查。你知道花街一年有多少无头案。怎么轮也轮不到你的的份上”。
我一边骂她,一边重新背起她,禁不住泪水流了下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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