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他把我嘴里的血洗干净,让我吐,然后漱了漱口,来回几次止住了血。
“怎么弄的?”
我口齿不清,牙龈也被磕破了,“要你管。”
尤戚就没再追问,给我洗衣领上的血,上一世的记忆没恢复前,我木讷地像个傻子,出门玩的时候总摔到,尤戚就是这么给我收拾的。
不厌其烦,不嫌脏。
他让我等他一会儿,他还有五分钟就可以收工了,鉴于接下来一个月他都要住在我家,我不敢太惹他,不情不愿地等了。
赖予森他们打完球回家,看见我在旁边坐着等他。
张盐走过来想揽我,“哟小矮子,怎么还不回去啊?”
尤戚站到他面前,“戴上校牌。”
张盐夸张地跳到一边,“可不能跟好学生沾上,副校长都要来找我谈话,可怕可怕。”
他说的是上学期打篮球赛的事,尤戚在场上被绊倒了,伤势不重,但是差点撞到头,副校长把犯规的那个人拎去了办公室,好一顿说,当时学校里都传副校长是不是尤戚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