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媳妇就是一脸福薄相,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出儿子来。若他出了事,这继承王位的可就是你了!倒时候她一个寡妇我看她还敢不敢这么狂!”
陈婉怡已习惯了母妃十年如一日的刻薄,倒了杯茶给北胡公主道:“行了母妃,说了这么些年了也该累了,您就省省吧。”
陈嘉泽却早已在她的这些絮叨中变得麻木了,他有些恍神地看了看门口,想着明日应早些动身才是。
回去的路上秋水就忍不住嚷嚷起来:“那太妃可真是不讲理,本就是她们那儿出了事,现在竟还抱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袖手旁观。”
“她能给咱们这边添堵,高兴还来不及呢,又哪里会想的这么清楚了,”沈画棠淡淡说,“现在这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一时想不明白也正常,再说她存了和咱们对着干的心思,什么都得往反面想。”
秋水奇怪道:“王妃您这话说的,好像您就是这天、朝的异数了似的。”
沈画棠意识到自己说岔了嘴,忙搪塞说:“不过这事儿由陈嘉泽出面倒也好,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去打破这多年来的平静。”
“您刚才那样毫不客气地对太妃说话,早就把人家得罪透了吧。”秋水嘀咕说。
沈画棠轻轻白了她一眼:“我若不强硬着点她怎么可能把我的话听进去,若我唯唯诺诺态度和软的她定会以为我是在唬她。只有逼得她点头了这事儿才能真正地解决,若真是由我出面去管,这梁子结只会得更大。也幸好是陈嘉泽跳出来将这事儿揽了,我还以为要再多费些口舌呢。”
“这二爷倒是个讲理的,”秋水点头附和道,“大概身为男子,毕竟没那么短浅。”
“这太妃想明白了也能回过神来,只是这话是我说的,她又一贯不待见我和王爷,自然要阴阳怪气一番。”沈画棠摸了摸有些酸痛的脖子道,“这马上就要过年了,我也好准备着这人情往来了,王府不比沈家,我又是第一年当家,这诸事都要万分谨慎才好。”
秋水不由得感慨道:“这王府虽好,可王妃活得也太累了些,虽然王妃嘴上不说,可这说话办事哪样都是再小心不过。这该过年了,光这应酬就够您忙活的,王爷差事紧,王妃又哪里松闲了?”
“你这丫头,”沈画棠笑着摇摇头说,“我只是有些生疏罢了,等一切熟练了就好了。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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