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努力了,我弟弟不好追。”
谢时新:“嗯。”
唐泽:“他这么优秀,长这么大不知道多少人喜欢他,但他却单身这么多年,你能明白吗?”
谢时新:“知道,会努力的。”
唐泽不过瘾:“努力不能嘴上说说,得付之行动。”
谢时新无奈:“需要我在您这儿签一份保证书吗唐医生?如果我对唐宙有半点不好,随你处置。”
唐泽笑起来:“不用,”唐泽又说:“我还忙着,没什么事就挂了。”
谢时新:“好,谢谢。”
唐泽:“不客气,有什么事给我电话。”
谢时新:“好。”
打完唐泽的电话,谢时新人已经到了楼下。
三小时后,他风尘仆仆地回到家,轻轻推开唐宙房间的门。
唐宙已经熟睡,熟悉的一半身体在被子外,一半身体在被子里。
谢时新走过去,先帮他把被子盖好,再拿抽屉里的体温计测他的体温,然后把他的水杯续上水,最后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才回自己的房间。
已经凌晨三点,谢时新却没有丝毫困意。
他在想唐泽对他说的那些话。
唐宙的药效一定要退,但退了之后,唐宙也就一定想起他从前喜欢的那个人。
看得清摸得着的敌人还好说,恰恰那个混蛋半点影子都没有。
谢时新要怎么对付他都不知道,没有半点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