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的语气好像并不是这个意思。”
薛彬眉头微蹙,整张脸又阴沉了几分。
他还清楚地记得白胡子股东武炬的话,但完全相信薛寒,他做不到。
一直以来,薛彬所作的都是如何防备他和对他隐瞒。尽管大部分时间薛寒都是个事事都不上心的人,但关键时刻他却心思很敏感,这是薛彬自小就i清楚的。
同样是一潭水,薛彬旨在沉淀泥沙后剥除,可薛寒偏偏要搅浑它。
两人的出发点从来就没有一样过,何来信任呢?
薛寒并没有在薛彬的办公室里待很久,他似乎只是像寻常兄弟一般,在路过时上来看一眼,甚至话也没说几句,还基本都是扯淡。
只是他的一举一动都落在常年观察着他的薛彬眼里,很快就被薛彬发现了重点。
薛寒除了进门时上下打量了一番薛彬外,视线总是悠悠向上划去。
——天花板。
薛彬佯装不知,陪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直到薛寒离开,薛彬都只是一如既往地沉着脸,没有抬过一次头去查看这天花板上到底有什么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