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上来就和您表态说自己没有点儿小九九,怕是您也就没打算搭理我。”
“但您今天既然接通了电话,安安静静地听我和陆为念了半个多小时经,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您对前两天谈的事情有兴趣?”
其实为了能和邹国翔说上话,薛寒确实费了很大的劲,他需要躲着陆为,又要不惊动魏冉。
魏冉的立场早在她将薛彬推上风潮浪尖上时已暴露,虽然薛寒仍旧想不大明白魏冉的真正目的,但无可置疑的是她有着非同寻常的野心。
她想要的也许是偌大的蜜语集团,又或许是这之上的东西。
而当下已知和魏冉有过交集的秦泊死了,他身后的邹国翔成了唯一的突破口。
薛寒不是没有考虑过薛彬也是其中之一。
但当那枚备用公章在他住在蜜语大厦期间出现在了魏冉的办公室内,明目张胆地摆在办公桌上时,他忽然理解了为什么薛彬从来没有阻止过他在夜间的行动,甚至是默许了他在整栋大厦内的来去自由。
——薛彬希望薛寒找到他想要的东西。而魏冉,在清楚他们的行动轨迹下,用一枚备用公章试探薛寒的立场。
薛彬与魏冉,似乎站在了跷跷板的两头,堪堪维持了平衡。
那么邹国翔呢?他站在跷跷板的哪个位置上?
若是放在以往,薛寒会下意识地认为邹国翔和魏冉是合作关系,但秦泊作为邹国翔手中一枚强子,光是论潜伏在市警局内这一点,就是无与伦比且潜力无限的。
随着秦泊自杀的证据确凿,薛寒忽然开始怀疑,这真的是邹国翔本人的意愿吗?邹国翔本人真的有如此悲壮的扼腕之意吗?
还是说这其中有人在其中作梗,为秦泊的死“牵线搭桥”?
尤其是当复原了的监控录像摆在他眼前时,这种猜测更加笃定了起来。
邹国翔,魏冉,这两个人之间有一条细微的裂缝。
挑拨离间并不是薛寒的强项,这招儿太损,少爷一般是瞧不上的。
但一想到薛彬模糊而矛盾的态度,薛寒就有些坐不住了。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当年他被送出国这件事似乎有着他没有察觉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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