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年来,你也没少为我挣钱,就算欠了情也早就还清了。”
沈承故作轻松地说,甚至还打算朝他笑一下,可是很快发现此时连牵动嘴角都很困难,最后只能露出一点轻微抽搐般的笑意。
“你什么意思?”言秋蹭地一下站起来,眼底怒意和委屈交织在一起,还有一丝害怕被抛下的惶恐:“你现在是想甩掉我?”
男人揉了揉他软软的头发,动作又轻又缱绻:“我当然想一直陪着你,可是你的一生不应该这样度过。你应该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你写歌他作曲,你唱歌他伴奏——”一想到这些场景未来都将和他无关,他眼眶发热,喉中艰涩,一时之间竟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