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袅袅伸张、荡漾,心里却翻腾了起来。仿佛他喝着的不是茶,而是浓得化不开的血,这一错觉不打紧,手一颤,茶杯侧翻,茶汁全洒了出来,顺着长长的裤腿,淌到了地板上。
你这是怎么了?李逸群的眉头轻皱,有什么心事吗?
啊?!
钱蕴盛一回过神,忙不迭地放下水杯,跑了出去,不到片刻,又回来了,裤子尚未换,裤腿依旧是湿嗒嗒的一片;李逸群接了个电话,立即把钱蕴盛叫回来了;余玠死了!
钱蕴盛一时未反应过来,反问道,谁?
你今天有点心不在焉,这可不好啊!李逸群奇怪地看了钱蕴盛一眼,那个会破译密电文的家伙,上次就是他挑拨离间,导致了我们之间的误会hellip;hellip;明明是他主使的事情,他却把自己说得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