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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鸡吃完了，十八禁的知识科普的也差不多了，杜凉烟叫来服务生，打算结账。

陆西泽掏出黑卡，正要付钱，却被杜凉烟拦下了。

“这次我来吧。”杜凉烟难得大方了一回：“好歹我也算是你半个师父，庆祝你出师还让你掏钱，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说着，杜凉烟掏出了银行卡递给了服务生。

服务生一刷，余额零。

杜凉烟：“……能赊账吗？”

服务生微笑：“不能。”

陆西泽哭笑不得：“还是我来吧。”

脸面这种东西，其实是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的，不要脸惯了，也就感觉不到脸面的存在了，杜凉烟这样安慰着自己，然后拍陆西泽的肩：“崽，这顿先欠着，等下个月发工资了，为师再请你。”

陆西泽点头：“好，那我等着。”其实心里想的却是：得了吧头儿，我还不了解你？别说下个月了，下下个月也得我养着你。

两人离开炸鸡店，临别之际，陆西泽又问了一遍：“头儿，你还没回答我呢……明天我的成人礼，你愿意过来参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