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现在我觉得这小姑娘一点都不傻,厉害的要命,这才能把你吃得死死的,可比我厉害多了!”
延绵行道两侧的松柏树枝叶繁茂。
捡完芭蕉皮后的夜生距着一步之遥跟在她的身后,只觉得回程的步伐都比来时轻盈了不少。
“她不厉害,一点点心事就会挂脸上,什么都藏不住的。”
“哟,听起来脾气也不怎么样啊,”唐幸揉着自己的腰侧,皮笑rou不笑道,“那你还这么死心塌地喜欢人家?”
“大概因为我服管吧。”
“闭嘴闭嘴,真不嫌恶心人……”
直到暖和的车子一路平稳地往城内开时,蜷缩在后座的唐幸才缓缓意识到,夜生的辞职对自己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电台里的爵士音乐令她越听越烦躁,于是她啪地一下倾身上前,彻底关闭了音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