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动弹不得,只好低下头去望向自己那位喜怒无常的老板。
“只要肯花钱,你去哪里都能找到比我更忠心的助手。更何况,我觉得包厢里的那些男人都不是你的对手,他们也占不了你什么便宜。”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懂怜香惜玉?”
“我这个人情商本来就低,”夜生的下颔微后仰着,唇角带着一抹有气无力的笑意,“是你说的。”
唐幸咬着下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夜生的身体和他的嘴巴一样诚实,的确没有给予她任何回应,甚至都没有伸手回拥住自己。唐幸忽然觉得很没劲,不久前泛起的一片春心像是xiele气的皮球,再也不见影踪,于是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她恶作剧般地踮脚起轻咬上他线条分明的喉结。
没有防备的夜生顿时低呼出声,随即不可置信般地推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