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最近生活太素,也想学人玩旧情复燃那一套?”
陈宴没有说话,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他眼尾泛红,眸底黑沉深邃,侧脸线条流畅而锐利地隐在昏昧的光线里,透着股说不出的偏执和消沉,几乎呈现出一种病态的俊美来。
他在她坚硬的冷漠中垂下眼皮,神情疲惫地沉默着,好半晌,才轻轻眨了下眼睛,抬眸看向她。
“你还在怪我吗……”
“依依。”
很轻的两个字,低如呢喃,却像一把重锤,砸得周知意心口阵阵剧痛。
再多一分钟,他再多说一句话,周知意都怀疑自己几乎要溃不成军。好在,猝然响起的电话铃声震碎了这一刻滑稽可笑的暧昧。
周知意如临大赦地接起电话,向好的声音从闹哄哄的背景音里传出来。
“你去哪了?怎么出去透个气直接原地消失了?我找了你好几圈了。”
“结束了吗?”周知意问。
“快了,不过我家老佛爷打电话来说胃疼,我得带她去趟医院。先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你嗓子怎么哑了?”向好无知无觉:“还是先送你回去吧,我去和新娘打个招呼,然后……诶,好像不用我了,你的护花使者来了……”
周知意捏着眉心,心不在焉地听着电话,直到向好挂断,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她刚刚说了什么。
而后,她蹙眉看向仍紧紧箍着她,毫不客气地将脑袋埋在她颈窝里的男人,抬脚用尖细的长靴鞋跟碾上他锃亮的皮鞋。
陆巡的电话适时进来。
“没听到吗?我的护花使者来了,在我报警告你猥亵之前,麻烦陈总放开我。”
“……”
在陈宴力道略微松懈的瞬间,周知意大力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太阳xue刀钻般地疼,陈宴靠在墙上,盯着那扇在大力的惯性之下依然在小幅度晃动的房门,颓丧苦笑。
他抬手触了触额头,一片guntang。
说来可笑,高强度连轴转的工作环境下,将近一整年没有感冒过的陈宴竟然在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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