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坐起身,“我知道。”
“怎么不告诉我?”他问。
“我吃过药了。”她咕哝了句,慢吞吞松开他的手,在他指尖即将垂下去之前,又反悔似的重新握住。
“你是在躲我吗?”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视着他,让人避无可避。
陈宴似乎是怔了下,片刻后,眼睑微敛,一言不发地垂睨着她。
她颓丧地垂下眼,“你不喜欢我。”
陈宴被她握住的手指微动了动,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沉默片刻,他轻抿的唇线缓缓松开:“松手,带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