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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人正朝他走来。然后他才认出了进来的人。

哦，是曼特尔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rdquo;

曼特尔将两个拳头都砸到了桌面上。

您说，德灵先生，您开这样的玩笑您大概是疯了吧。随随便便地要绝密文件看。你以为那是擦屁股纸？您装得就好像是国防部长。即使是他也没有这个权利。你我就更没有那么简单了hellip;hellip;您怎么了？rdquo;

萨米发生了一种可怕的变化。起初他的眼睛不理解地望着那位暴跳如雷的处长，然后便变得空洞无物和没有光泽。当恢复了光泽后，这双眼睛显得很冷漠和没有同情心。萨米用很生硬的声音问道：国防部长叫什么？rdquo;

曼特尔使劲地吸了一口气。他完全弄糊涂了。

德灵！您疯了！您想说您忘了我们的首长叫什么？rdquo;

萨米点着头。

是的，我忘了。他叫什么？rdquo;

尽管曼特尔不想回答一个疯子所提出的问题，但他对面的那双冷酷的眼睛却在逼迫着他回答。

达灵，塞缪尔middot;达灵。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哇，德灵，因为由于你们名字的相似经常发生很不好意思的混淆。但这也远不能作为理由来hellip;hellip;rdquo;

他沉默了。在桌子后面萨米跳了起来。他指着他面前桌上的文件说道：既然我不是国防部长，你们为什么把所要的资料拿给我呢？rdquo;

曼特尔看了一眼文件。他自己也不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刚要说出他的估计，他后面的门就开了。

史密斯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克拉拉middot;汤姆森。在史密斯的脸上有一道很生气的线条。

曼特尔吓坏了。他知道这位不引人注目的史密斯拥有最大的权力。他犯了一个错误？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rdquo;史密斯问道。他转向了曼特尔。汤姆森小姐没有告诉您什么也不要做吗？rdquo;

他不听我的。rdquo;克拉拉插话说。

您到我那里向我报告说德灵先生开了一个玩笑，rdquo;曼特尔辩解着。我想请德灵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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