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鸢没接, 她道过谢, 说不用了。
司机却坚持要给她:“没事,我车上还有一把。”
说完, 便把伞塞到她怀里, 似乎是怕她还回来,他脚踩油门,走了。
岑鸢在原地站了一会, 然后才撑开伞。
雨水滴落在伞面,然后炸开,溅起一圈一圈的小水珠, 沿着伞骨的走向滑落。
雨后,寒意更甚。
呼吸间升起了白雾。
这个点,暗蓝色的天际透着一抹白。
客厅里的灯是亮的。
岑鸢在门口停下,要进去的,可是脚却像是固定在路边一样。
直到,听见门外有声响的何婶过来把门打开。
屋内的暖意泄出来,在何婶惊讶的表情之下,岑鸢唇角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