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冷了,阵阵的寒意像是一层一层的浪潮。
岑鸢手在抖,冻的。
她低声轻喃:“我这个病,你是知道的,没办法生孩子。”
刘因一听她这话,眉头就皱起来了:“什么叫这个病不能生孩子,我不是就生了吗?”
刘因的话说的过于理直气壮,岑鸢从未和任何人争吵理论过。
她好像,永远都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模样。
可是现在,她颤抖着身子,这些天的压抑像是一块巨石堵在胸口。
太累了。
真的太累了。
她一点儿也不伟大,她就是个普通的女孩子。
痛了也会难受,被区别对待了,也会委屈。
她只是不说,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没有七情六欲。
可他们所有人都来欺负她。
“我不会像您这么不负责任,拿孩子当留住地位的筹码,而不去管她未来的死活。”
这是她第一次反驳刘因。
啪。
清脆的声响,打断了岑鸢的话。
刘因那一巴掌使了太大的劲,岑鸢没站稳,险些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