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熙帝的后宫是孟家女人和流着孟家血的皇子公主的天下。聂郅的生母是孟皇后的洗脚婢,在育有皇子公主的妃嫔中出身最低。聂郅在宫里不得志,寄情于琴棋书画。迟筠儿投其所好,渐渐得他倾心。迟筠儿去年及笄,聂郅求到赐婚的圣旨,等他十六岁便与她成婚。如今两人是未婚夫妻。
迟筠儿原以为自己对聂郅只有利用。但聂郅待她温柔体贴,如珠似宝,她不知不觉便深陷其中,心悦于他。
迟筠儿秀气地吃着他剥给她的荔枝,冷不丁道:“宫里定了选秀的日子,迟萱儿快要进宫了。”她心里有些不甘。本来陈姨娘以不名誉的方式死去之后,迟东武已经嫌弃了迟萱儿,想到前世她被这对母女害得那么惨,她也该送迟萱儿一份大礼,把她送给楚王做妾。她计划得好好的,没想到迟萱儿不知使什么手段说服了迟东武,让他答应送她入宫。
虽然元熙帝和楚王是堂兄弟,两人都是年纪一把大的肥猪,但孟皇后暴毙,压在后宫诸妃头上的大山没了,以迟萱儿的狐媚之姿,万一受宠就不妙了。
聂郅道:“这是她的抉择。”
迟筠儿担忧道:“我们得罪她甚深,若她一朝得势,于我们不利。”
聂郅已经习惯了她与迟萱儿的不对付。迟筠儿在别的事上都大方得体,就是与迟萱儿的心结太重,见不得迟萱儿有出头的机会。
他安慰道:“太后还在,孟家必有女子进宫。”孟家嫡支没了,孟家旁支已经进京继承嫡支的家业。孟太后已经再一次和孟家联手了。
迟筠儿眉头一松。有孟家女人在,别的女人休想在后宫出头。凭迟萱儿那骄纵的性子,不知能在后宫活多久。
“朝中还有立太子的风声吗?”迟筠儿又问。
聂郅道:“这风声何时停过?又与我们无关,何必理会?”
迟筠儿道:“立太子是稳固江山,安定人心的大事,我只盼尽早定下来,不要牵连到我们。”
“父皇自有主张。”聂郅淡淡道。
迟筠儿迟疑道:“我知你不爱听这个,但大皇子二皇子都被贬为庶人,有嫡立嫡,无嫡立长,按理,该是三皇子吧。”三皇子与聂郅不对付,他不敢得罪孟皇后所出的大皇子和二皇子,没少欺负这个弟弟。他的生母又是敏妃,珍妃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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